就是变态怎么了?(脑洞合集) - 弃妃13
寒气似看不见的触手,从那门缝里缓缓伸进床榻,又钻进你的皮肤,即便压在你身上的身躯一片火热,你却只觉得寒气森森,哆嗦着嘴唇,半晌说不出话,只恨不能咬死他。
秦珩沉沉看你几息,忽地笑了,松开手,滑到你腮帮上,把那泪珠抹了,才缓缓道:
“你的母亲与弟弟已找到了。”
你张了张嘴,一时大喜大悲,道:“真…真的?我可能见见他们?”说着戚戚抓住他的衣袖。
秦珩那黑沉沉的眼睛略微含笑地看着你,细长的、略带薄茧的手指自那软绵绵的香腮边滑动,你突然懂了他的暗示,垂眼作柔顺的模样,道:“我还忘了,你的伤好些了么?昨夜烧得滚烫,吃药了不曾?”
“劳娘娘挂心,奴无事。”他的声音反而愈发冷淡,你有些吃不准,又打眼儿瞧他。
“当真?”
他不回答,反而又问起那膏药:“用着可还有效?”
你道:“唔,莫约有吧,这才第一天……”
他打断你:“想来,滋味尝着也不错罢?”
他的话令你心头突突乱跳起来,可瞧他脸色又没什么,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,他已撩开你的外衣,鼓囊囊的胸脯束在肚兜里头,奶尖儿不知何时已挺了起来,将那滑溜溜的丝绸顶出两道褶。
“先帝见过你这般模样吗?”他拧住那乳头儿,不多疼,更多是一种说不出的瘙痒,你听不得他提那人,登时红了眼,谁料他突然将你擒起来按到桌前,他在背后压着,令你直面那扇门。
他压在你耳边,热气钻进耳孔,你挣扎了几下,突然听他问:“他呢,看过不曾?”
你心头一震,登时明白了什么,扭头欲看他,却被他拧着下巴,继续道:“果然是个浪荡骚妇,就这么片刻离不得男人?”
说着,他从侧伸进手去,重重握住那乳儿,顿时有热液涌出,他倒也不怕捏破了,指尖碾了碾,一股激液将射出来,穿过肚兜淋在桌上。
他的呼吸立时沉了,又问:“要不要让他进来吸你这对骚奶儿?嗯?”
你兀自摇头,明白他已知晓了你白天的所作所为,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发现的,听他的口气只以为你要勾汉子,没猜到你更深的心思,遂搭了他的手腕,愈发温顺道:
“我不知你说什么,我现在除了你,哪还有其他人?”
秦珩脸色愈发古怪,可惜你看不到,湿漉漉的齿牙在你后颈磨着,反把那肚兜带子咬开,两团儿玉桃儿蹦了出来。
那处已然不似少女模样,乳尖儿不抚自挺,尖尖上儿隐蔽的小孔略微张开,泌出些乳白色的汁儿,你心里一惊,怕他发现你身上揣着的令牌,于是小心夹紧了胳膊,他自然把你的小动作看在眼里,勾唇冷冷一笑,两手自腋下穿过,硬生生挤开你的两条胳膊,把你似个孩儿提起来,抱到桌上趴着。
这姿势委实不妥,你挣扎着要下去,他已从身后压住你,两条结实大腿牢牢夹着,挣脱不得。
他一面亵玩乳桃,突然扬声朝门外喊道:
“逐风!”
是那侍卫的名字!你心跳如擂鼓,果然看到门口浮现出一道高挑人影,他出现得倒快,却迟疑了一下,只应了声,没有进来。
秦珩闷闷笑了,又低头含你耳珠儿,瓮声瓮气道:“进来!”
“不要!”你大喝,声音喊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娇媚:“谁敢进来,砍他的头!”
秦珩哈哈大笑,道:“不想玥妃娘娘还如当初在揽月轩那般威风,唬得奴不敢造次!”
脑海中忽现那日宫中重逢,你身着华服,满头珠翠,雍容华贵,一众宫人弯腰趋步行过,你一眼便认出行在末尾那个穿着最低等宫服的小太监,是你不久前才断了的小情郎,他面容枯槁,身形削瘦,卑微地跪在你脚下。
你怒气冲冲,上前便是一脚,他被你踹倒,立刻又爬起来跪好,彼时春风送杏雨,苍白而单薄的花瓣落在他身上,你都怕压折了他。
那时你只以为他气不过你抛下他,净了身入宫追随罢了,却不想他连看你一眼也不曾,只默不作声,忍辱负重,一路从最末等的小太监爬到掌印的位置,期间做了多少毒事你自然不知,乃至最后勾结亲王,里外应和,不过一年多时间,江山易主。
思及此,你不由得又落下泪来,秦珩狎弄的动作一顿,脱下外袍将你一裹,抬头见那道影子还立在门外,低声道:
“自去领一百鞭。”
说罢抱你入了内室。
秦珩走时,天已微微泛白,你侧躺着,已然深睡,等他走远了,你却又翻身起来,在衣服堆里摸索起来,又在床榻里翻找,不一会儿就浑身汗湿,面容苍白。
那令牌不见了!
那是瑾郎送你的顶要紧的东西,你一直贴身藏着,从不落于他人手,昨日逃跑路上你还拿出来看过,后头遭了惊吓,一时没有注意,竟弄丢了!
可惜当下无法出去找,也不敢教秦珩晓得,只怕他知道那里头有什么,对你是绝不利的。
这么惴惴过了几日,侍女每日进出伺候,那侍卫倒再也没靠近过,你心有恼怒,转念又觉得他离得远,说不得你更容易跑了,再一转念,却又忧愁起来——秦珩此人什么都探听得到,只怕这小小的屋子里还藏了不知多少人呢。
期间秦珩来过几次,每次都形色匆匆,你有心问他母亲与弟弟的事儿,却每次见他脸色都不好,不敢多问,只能暗暗祈祷家人无事。
那几日于他似乎也格外难熬,阴雨天居多,每到深夜总能听到他痛苦的喘息,问了芸香她也支支吾吾,只说是老毛病。
后来你又听了些风声,说秦珩办差了事儿,遭了皇帝责罚,一时不得亲近,两下里甚至有了离心的意思。
你虽然乐得看他笑话,可又不免忧心,毕竟你还在他手上,指不定那日为表忠心把你交上去,就这么惶惶几日过去了,除夕便临到眼前了。
通常这时候,宫里都是要办宴作席的,皇帝与各宫嫔妃皇子聚乐偷闲儿,秦珩这个司礼掌印少不得要忙些,你倒没指望他能回来,自顾自张罗了芸香和其他几个丫头厨娘一起吃了团圆饭,侍卫仆从则在外间置了酒菜一并用了,倒也热闹。
饭毕,你让芸香把前几日买的爆竹烟花拢出来放着玩儿,眼睛却不住瞟旁边那颗枯树,树根后藏了个狗洞,但是刚好够你一钻。
心里藏了事儿,放烟花的时候便有些走神,引线已燃了却忘了跑,只呆呆地蹲在那儿看那火星子呲呲叫着,黑暗中有个影子晃了下,却没来得及——另有一双大手挟了你的肩膀,将你拽起来后退几步。
你惊了一下,那手却还没放开你,回头一看,只见赤色宫袍上绣的蟒龙,不似往日张牙舞爪,瞪着对儿绿眼睛,倒显出几分痴傻。
你笑了笑,耳边很快响起咻咻的烟花声,那火尾儿窜到天上炸开,变作点点星子垂下,照亮一方小天地,秦珩将头搁在你肩上,难得与你安静相处了一会儿。
烟火照得他那张脸忽明忽暗,眉眼间早已散尽少年的痴魂,只余冰冷的躯壳。
一时无话,你斜睨他一眼,见他面色平平,没甚不爽,又想提母亲与弟弟的事,等烟花燃尽了,你刚要开口,秦珩却松开你往后走了几步,你急忙跟上去,却见他停在一个人跟前。
“以后不必在这伺候了!”却是对逐风说的。
你心里一惊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也不好置喙他们主仆的事,干脆把脸儿转向那棵树后头,冷不丁听秦珩在你耳边道:
“你看如何?”
你吓了一跳,抬眼儿看他脸色,撞进那双沉沉的桃花眼,魔怔了似的,喃喃道:
“我倒觉得他侍奉得不错……”
“呵。”秦珩冷笑,看看你,又看看站在角落的逐风,眼神愈发古怪,一甩袖子,进了屋。
你觉出些什么,看逐风一眼,他已满头大汗,两股打颤,不由笑了笑,又回头跟芸香一行小丫头玩儿烟花,只当里头那位不存在。
果不其然,他很快又踱步出来,却没再靠近,只远远的瞧着你,你被他盯得不自在,只得回头对他招招手。
“来一起放罢!”他现在就是你的祖宗,除了哄着还能怎么地!
他不屑地扯扯嘴皮,低声说道:“多大的人了……”
却还是走下阶梯,眉眼间的天堑填平许多,自己搬了一排烟花齐齐放着,一口气全点了,点到后头,前面的已经在往天上窜,一声声炸响中,烟雾弥漫。
“你,随我去个地方。”
所有人都在看烟花,他却拉了你的手,避开众人,将你领出了门。
门外早已有辆低调马车在候着,你心里吃惊,却不敢问,又有些惴惴,上了马车,又行了一段路程,在一处小宅前停下。
秦珩坐在马车里岿然不动,你拿眼瞧他,他点了点座椅上的软毯,指尖陷在厚软的皮毛中,没有发出预想中的声音。
“进去看看吧。”
你心里已经有了想法,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,只把他看了一会儿,他低头把玩一对玉核桃,淡淡道:“你只有一刻钟时间。”
忙不迭滚下马车,迟疑地推开那扇门,小院清静,只一扇中开的大门,侧面一扇窗,映出一把矮几,一大一小两个人影。
你一步一脚印地走到门前,敲了敲,一个身穿青袄包花布头巾的妇人开了门,见了你,顿时瞪大眼,嘴巴也张得大大的。
你先滚下泪来,膝盖滑到地上,抱了她的膝盖,哀哀叫了声:
“母亲!”
那妇人哎哟两声,一时捂胸口一时想扶你,竟都不得,只嘴里痛呼:“我儿,我儿!”
屋里很快跑出来另一个小小身影,正是你那不过六岁的弟弟,呆呆地看着你。
“翊郎,快来,见过你姐姐!”
泠夫人一面将你搀扶起来,一面拉过泠承翊到你面前,这个弟弟从出生你就只见过两面,虽不相熟,到底有血脉连着,三人很快抱在一处痛苦不已。
待哭够了,又絮絮家话,各述近况,为避母担忧,你只说为人所救,并不提被幽禁之事。
不多时,雪又下了起来,屋里一团火热,只雪花飘至马车前,却冻凝了似的,秦珩独坐车里,车帘不知何时掀开了,雪花飞进来,渐渐堆在他身上,似尊雪雕。
慢慢的,竟是连呼出来的气都是冷的。
“主子,您这又是何苦,若不是那贱人,想必您现在也……”
车夫窥他脸色,很快又愤愤道:“您若是下不去手,我自去帮您料理了,索性这最恨毒了的仇人都在一处,能死在一处,已是便宜了他们!”
秦珩始终沉默不语,车夫还在喋喋不休:“想当年,将军与夫人如何流离失散,客死他乡!”
说到痛处,那粗犷汉子竟是红了眼眶,提着刀便要进去砍杀,秦珩终于有了反应,只慢慢吐出一口气,道:
“忌桓,你最大的毛病,就是太意气用事。”
说罢挥手让他退下,自己等在车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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